【优散】Careless Whisper（短篇完结）
与真人无关！／缺粮／终于走向自产／注意 有大量私设／加了能想到的所有脑洞元素/每天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文风中醒来
Careless Whisper
五月社团祭，学院里一片欢腾，优瓦夏抱着笔电熟门熟路地拐进校园里一处寂静的角落，打算做 RME（Reality Mapping of E-sports）社团下一阶段的活动规划。
这个曾因简称酷似RMB的社团常被揶揄，但实际上就如简单粗暴的直译，社团表面上的描述就是“电子竞技的现实投影” 这样一个跨领域而冷门的概念。创始的元老们显然对得起这样宏大的框架，做到主机竞技向全息投影的转换后，每天的活动就只剩下凶残的竞技了……开玩笑的。
优瓦夏身为社里的台柱，和惯例一样不去露脸，躲在角落里忙社里的事。自从去年在论坛上发布了宣传文案，热度稳步上升，让她有点小忙，连摸鱼的时间都没有了。
越过一片红叶李，优瓦夏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她挑了挑眉，有点惊讶，这里因为潮湿多植被，少有人至，散人必定是来找她的。
少年卧在亭子的椅子上发呆，细碎的阳光把棕色的碎发映得暖黄。过一会，他坐了起来，斑驳的阳光像一片碎金的湖光从脸庞上溜走，修长的双手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。
优瓦夏不自觉的眼睛闪亮了一下，散人这个人怎么说的呢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。
说着当初看中他的英语口语等级可以滴水不漏地解说社团项目，用国际交流的高大上骗活动经费……当然很大一部分是借口，真正想令她近距离观察，是因为这个少年的努力和朝气。
即使遇到过许多有天赋的人，作为先行者，她私心里有点期待这种意志会走向的结局。
毕竟竞技不是全然轻松的环境。
关注下后辈，纯属老年人的个人爱好。
优瓦夏这时候走了过去，打量了下旧日据点——而今已被占据的长椅，散人刚才还手长脚长地在上面蜷卧着。她于是面无表情地来到散人左手侧，稍拂了下裙摆半倚半坐在亭子的围栏上，藏蓝百褶裙下双腿微微悬空，她出神地望着绷紧的脚尖。
散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，轻叹道:“你来了。”
优瓦夏看了他一眼，无视了这句迟来的招呼，只是从围栏上跳出下来，拍拍散人的肩，坐到散人身旁，打开了笔电，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优瓦夏想，算了，不弄清楚这傻蛋找我干嘛，干活都觉得脖颈子凉飕飕的。
背景是远处沸腾的广场，两个人在令人的困倦午后里沉默，远处隐约可见彩旗横幅，学院的廉价音响依旧以挑战极限的分贝轰鸣着。
借着一阵风，散人听清了那戏腔女声最末一句，“人在生，责在身，与谁同归都不可能。”上扬的颤音像收紧的琴弦绞得他的心揪然作疼。
他呼了一口气，转头看向身侧，身边少女干脆放置play了笔电，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放空状态，显得一双眸子特别空灵。黑发红瞳的少女穿着水蓝色的水手服，她平放在膝头的双手交握着。面庞很清秀，一副平板的身材，淡定的脸上，那种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人移不开眼。
我们往往无法根据外表评价一个人。对他来说，优瓦夏是前辈和朋友，她身上有超出年龄的大气成熟。作为创建社团的元老，独特甚至有点令人苦恼的性格，居然毫无违和感地与这个可爱的女孩子联系起来。
我猜想我们的主人公无疑是把可爱和可以爱戴混为一谈。而无论是哪一种，他的抖M的程度可想而知。
In brief，优瓦夏只是外冷心热罢了。
这一点在她所在的社团中也不是秘密。
散人想起了一段趣事。
在有人有意找刺，调侃优瓦夏的系带是不是兔耳娘向的时候，她用非常平静的口吻告诉他，很好，来场镜像竞技，就告诉你是兔娘还是软妹。
镜像竞技就是两人的初始环境完全对称，目标点附近残影就可以相互干涉。非常考验经验、速度和执行力。
开局三分钟后对方视野中最后一幕，是身边从存档点上忽然闪现的一个残影，同时银色的M92枪口顶在自己头上。而失去行动力的他仰视角看着一轮红月从她身后升起，他恍惚看见了一双幽灵般的红瞳。
枪响，Game Over 的字样如烟花般破空而起。
这人下机后还沉浸在被击败的余韵中，恍惚中就要惊呼社长女王大人，又被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顺便一提，其实正常模式下，优瓦夏一直是公认的认真负责的社长。社里的事情她总是很有分寸，创社过渡阶段结束后，除了对新人必要的引导，她尽量给成员留下空间和适宜环境。
优瓦夏垂下眼帘，她并没有想到散人那么快就排除诱惑，从人群中脱身。要知道散人去年可是独霸了社里名额，在露天舞台上唱了三首感人肺腑的歌曲串烧，最后被亲友抬下去的。
“今年居然没去玩吗，前校园好声音？”
“别这么调侃我，除了爱好，我挺喜欢唱歌来宣泄感情的方式，仅此而已。”去年唱得忘情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出深意，心中又是忐忑又是一阵失落。
“年轻人总是青睐于不同的尝试。”优瓦夏，13岁的身材，26岁的心，60岁的哲学，并没有说这话的资格，不过这话题就算揭过去了。
优瓦夏感觉还是找些话题好，眨眨眼开口了，“你刚是去了烘培社展示，收获不少。推理时间，这副表情，你是手黑抽中不爱吃的了？”她一来就看到旁边的纸袋上大大的Café的字样，散发着可可的香甜气味。
“我确实不爱吃甜的嘛。”你手比我还黑，单抽久无ur，说我嘛道理。散人脑内弹幕自带T市口味。
“不喜欢甜的去什么烘培社啊……”
“优瓦夏你不是喜欢吗。”散人忽然脱口而出，打断了优瓦夏。
优瓦夏头上的系带颤了下，不对啊听起来像一记直球。她转过头，想确定是否幻听出了散人的少女心。
而后意料之中地被散人一脸灿烂的笑容shock了一下。
太tmd闪了。
优瓦夏和他对视了一会儿，面无表情地在心中倒背了跳刺分类与要领三遍，冷静了一下。
“啧，找我有事直说。”少女不耐烦的撩起梳到一侧的刘海，她向来不习惯这样奇怪的氛围。
“真的就是为这个，以前确认过的，不然不会这么冒失。”散人连忙摆手。
想起来，确实有一次散人询问她嗜好甜食的八卦真实性。直觉超强的少女背脊微凉，只是歪着头，眼里满满我看穿了你的目的。
当年散人非常耐心，脸上还有点腼腆地解释说要寄伴手礼云云。
优瓦夏给身高需要她仰视的少年一个“你是傻蛋吗？”这样的眼神，最后还是点点头道了谢，不自然补了句，“别趁机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啊。呃……忘了你胆子超小。”
当年的三好少年散人觉得，社长前辈脑洞好像有点……
污。
什么嘛，当年的好孩子，后来渐渐不叫前辈了。
优瓦夏早忘了这事，眼神飘开勉强说出，“甜食，这么少女的爱好我……”
然后看着散人不信的眼神，顺势转口，“话说，好久没被叫前辈了，强行玄学大法好！”最近不欧，要试试玄学吗，接受供奉什么的。
这样想着手下动作可称迅疾般接过了那包烘焙福袋。
手指碰触在光滑的手背上的触感让两人俱是一愣。优瓦夏忽然觉得手里的袋子何止暖手，怎么有点烫呢。心口也是。
亭前小叶蔷薇疯长得厉害，与初夏的草木一般葳蕤的是人心底的思绪。灰椋鸟“唰”地一声从灌木里飞出来。
即使感觉怀里揣着的就是烫手的山芋，优瓦夏还是硬着头打开那个纸袋，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手指泡芙，裱花曲奇，草莓奶昔……等少女标配。
不能对他的手气有太多期待。优瓦夏冷静地吐槽。
这个不怎么甜，优瓦夏想了想从裙子暗袋里摸出一块云片糕。
散人却疑惑地盯着看，好半天才冒出一句，咦这嘛，是你家乡特产吗？
少女眸里罕见的一点期待彻底褪尽，爆出手速粗暴地剥开包装纸就把糕点塞入散人嘴里。
散人……散人吓了一跳，条件反射之下双手交叉护住胸部，结果毫无防备地被噎得直翻白眼，一时之间居然没能挣扎出魔爪，手忙脚乱的翻找烘培纸袋，居然就找出一瓶奶昔充当水灌了下去。
“傻蛋，命还在不，尝出什么味？”占据食物链高位的优瓦夏微觉有趣地托腮盯着散人。
还在缓和受惊的对方脸上居然真的就浮现出了认真想的神情，“有一点甜，芝麻香，感觉不讨厌。”
“哦，下次还可以请你吃葱花卷，油墩子。”后一个画风突变了啊喂。
散人拍着胸口，深喘着气，惊恐地表示心头有如乐乐乱撞。然而眉宇间尽是无可比拟的熟稔与真诚，优瓦夏不知怎么的没有第一时间毒舌，任凭眼前出现对方在晃悠尾巴的幻觉，都没有像以往反射一样一脚踹开。
“喏，这个送你。”
“啊……苹、苹果?”
“就是夺走你的第一次的那个，我把它拽出来了，怎么，还是你钟情刺儿君?”黑发红瞳的少女沉声在散人耳边，极缓地一字一顿地说着，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散人顶着一头乱毛，僵在那儿任暖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，毛细血管迅速升温，立时成了虾色，听清了内容，脸无法抑制地烧了起来。“咳，优瓦夏你突然靠好近。”
"我可以让你脸上烧得更红，超过这只红富士。"他感到优瓦夏细若蚊呐地耳语着。
Careless Whisper，无心快语，此刻时间无法逆转的至我们的相逢，将你带入我的舞步。
是吗我还以为砸我的都是蛇果那种色阶，一片空白的大脑飘过这句直线思维式吐槽，然后烟花般绚烂炸开。
“唔！！”
散人突然感受嘴唇上一片柔软，触感微凉，落在嘴角一触即分。他感觉面前的人笑了一下，因为唇间感到一丝微热的气息，接着后颈被一只手按住，令他微微低下头。
“这身高真是……吃什么长的啊。”水润诱人的唇瓣再一次贴上来，散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，未料及此直接石化，想一把推开逃跑又不敢。
他呆呆的看着那双红瞳里的愉悦与得意间替闪烁着，最后酝酿出一片暗色。
这绝对不是什么梦。
不如喝下那杯甜酒
有如易逝霞光 有如少女脸庞
我在窒息的酸涩与辛辣中回味甘甜
不知觉泪湿两行
拨去了所有红尘羁绊
浮世的梦还能重来吗
别管醉态是否惹人发笑
只唯我心向挚爱
此身多么轻盈如往伊甸
终于听见了那句久违的耳语低徊
她蒙上眼时
四面风里的精灵轻吟着歌谣
澄透飘荡云端
you're my only way.
-END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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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成名多年的xx界新秀散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，遇到优瓦夏之前，他从来没意识到诡异与感动其实是可以共存的东西。但是使用如此哲学迂回的梗表白非常符合她高深莫测的思维。
2.路过此地突然被闪瞎，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就已经躲到墙角的两个社员。
等一下，苹果不是爱情之果吗。
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这野兽般的直觉让他们闪避了二重闪光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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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完结的文，撒花，我可以死无遗憾去闭关了！
意图写刀结果没写出来，只有糖和一个超大空Bug的设定……
遇到优大前，一直以为油墩子只有萝卜丝饼一种叫法。现在，油墩子大法好！超好吃童年挚爱！【你走